聽90后考古工作者講述紅山文化
揭開鄭家溝遺址一號積石冢之謎
8月28日下午,聽后宣化鄭家溝遺址考古項目執行領隊龔湛清帶領發掘、考古開鄭研究團隊,工作早早等候在鄭家溝遺址發掘現場。講之謎見記者到來,述紅山文石冢他一邊詳細講解遺址發掘情況,化揭號積一邊帶記者向坡頂一號積石冢所在位置走去。家溝來到一號積石冢發掘現場,遺址層層的聽后石護墻與交錯排列的祭祀坑,見證著被黃土掩埋了數千年的考古開鄭古老文明,也見證著這位初出茅廬的工作年輕人,如何一步步成長為真正的講之謎考古工作者。
8月28日,家溝龔湛清講解宣化鄭家溝遺址一號積石冢。河北日報記者 史曉多攝從尚義四臺遺址到宣化鄭家溝遺址,龔湛清這位畢業于吉林大學的90后碩士研究生,扎根燕趙大地從事考古工作已有六個年頭。“能參與并主持宣化鄭家溝遺址一號積石冢的考古發掘與研究,是榮幸,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。”龔湛清說。
何為積石冢?它里面藏著什么?積石冢的發現有何意義?面對記者一連串的疑問,龔湛清為我們一一解開答案。
“所謂積石冢,其實就是紅山文化晚期先民們用石塊堆砌而成的古墓群,接近后世的陵園,埋葬有聚落中的重要人物,并開展一些祭祀活動。”在龔湛清的引領下,記者繞著面積近1500平方米的一號積石冢走了一圈,初步印象是其周邊地形地貌十分特殊,三面環山,一面向水,與周邊山勢渾然一體,規模之宏大、結構之復雜,讓人深深震撼。
跟隨他的腳步,記者看到整個積石冢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,乍一看好像很亂,但其實頗有講究。積石冢以“中心大墓”為核心進行營建,劃分墓葬區與祭祀區,最終形成三級臺階狀結構,每級外圍均有石塊平砌而成的石護墻,防止土臺水土流失,歷經千年而不倒。
“積石冢的石護墻長邊位于東側,短邊位于西側,南北為兩條斜邊。整體由東南向西北逐級升高,最外側的石護坡采用了土石混合與分段砌筑的工藝。平面整體呈梯形,顯示了張家口地區積石冢的獨特之處。”龔湛清介紹。
“除了積石冢整體的建筑布局,冢內墓葬間的排列順序也是紅山文化積石冢的研究重點之一。”龔湛清說。積石冢的“中心大墓”旁,有多座墓葬,無論埋葬時間早晚,均分布在“中心大墓”兩側,絕不逾位,呈現出人群內部的等級分化。
走進鄭家溝遺址文物庫房,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:陶、玉、石等數百件(套)文物標本靜靜陳列著。龔湛清指著一件玉器說,這是玦形玉龍——它熊首龍身,彎曲如玦,光潤瑩透,古樸精美,是紅山文化的代表性器物,它出土于鄭家溝遺址一號積石冢內,是“藏玉于冢”現象的典型實例。
庫房內擺放的另一件文物吸引了記者的目光,“它是‘彩繪熊首泥塑’,經研究發現,它的制作工藝包含塑形、鋪設彩色石塊、涂刷白灰地仗層及彩繪等多道工序,我們對其表面曲面熒光測試后發現,有鈣、鐵、錳、鈦等化學元素,說明這件彩繪可能有白、紅、黑等顏色,這在那個時期難得一見。”龔湛清說,相關專家認為“彩繪熊首泥塑”的發現,不但與遼西地區“女神廟”中的“熊泥塑”殘塊相契合,也與黃帝部族“有熊氏”相關聯。這再次將“紅山文化與黃帝部族”這一關鍵問題引入學術討論的視野,為實證中國古史傳說時代提供了物質文化基礎。
“以往主要在遼寧和內蒙古等地發現紅山文化相關遺存,但近幾年通過我們的考古調查工作,在張家口地區發現了數量眾多、規模宏大的積石冢群,將紅山文化人群分布范圍由原來的20萬平方公里擴大至現在的30萬平方公里。”龔湛清說,紅山文化晚期人群是如何從東北向西南遷徙至張家口地區的,將是他們下一步研究的重點課題。(河北日報記者 史曉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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